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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残人怪事祸连天  (第10/10页)
是娇美,与那红衣少女可是菊兰并生,不分上下,引得旁侧一些登徒子垂涎三尺,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去。    只见她一身青色紧身衣装,红衣披风,背插双剑,愈发美得出尘。    突然她“咦”的一声,张大了眼睛,翻身下马,体态轻盈,美妙十分。    红衣少女闻声回头,眸子一亮,暗想这女子真是美艳。    乘骑少女,芳心也是一动,但她似无暇顾及,美目紧注画像中的少年书生,神情极是奇异。    红衣少女注意到了,她惊讶的望着她,心中暗暗称奇:她正是从雁荡而来的金玲姑娘。    青衣少女突的颤抖起来。她脸色苍白,紧咬牙根,似猛受巨创一般的痛苦,妙目紧注画像中人,喃喃道:“那不是越飞大哥么?难道他就是‘绝命圣者’?”    金玲猛的一震,顿时她心里悲哀起来,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在她翻腾着。    金玲一阵难过后,她见到这个美貌的姑娘正痛苦的呻吟,她忽然同情她了,虽然她不知道这美貌少女与越飞大哥的关系,但直觉使她知道那一定不是寻常的了。    但是同情心远超嫉妒心,金玲走上一步,问道:“你认识越飞大哥吗?”    青色姑娘猛的抬起头,惊疑的瞧着金玲。    金玲难受已极,面前的姑娘竟是如此的美貌,她极力压制激动的感情,说道:“告诉我,你认识他吗?”    青色少女猜不透面前的美丽少女究竟怀着什么心思!    “不错!我认识他!但——”    金玲如被刺了一针,长叹一声,半晌始道:“他…死…了。”    青色少女闻言,身子一阵摇晃,昏晕过去。    金玲赶紧上前一把扶住,但她却感到比死还难受,越飞的消息对青衣少女影响愈大,就愈显得二人有较深的关系,金玲明白,她这样做无非在试试青衣姑娘与越飞的关系,那料到青衣少女昏晕过去,那已是超出朋友的范围了。    但是金玲忽又一想,越飞大哥已经死了,还争什么呢?她开始对同一命运的青衣姑娘感怜悯。    金玲将她娇躯抱着,翻身上马,骏马沿路疾奔而去。    在一间民房里,金玲向一个善良的百姓讨到一盆水。青衣少女被冷冰浸湿,立刻醒了过来,她怔怔的看着金玲,面目表情凄凉的,无力的说道:“师姊,他…他是怎样死的?”    青衣少女还怀着一缕希望,她祈望那不是真事。    金玲感到欣慰,这位陌生少女亲密的称呼,使她对她生出了好感,闻言说道:“他在雁荡山,被峨嵋‘金环古佛’打落绝谷而死。”    青衣少女急促的问道:“他就是绝命圣者吗?”    金玲也是一惊,但事实摆在眼前,是不能再否认了,于是点点头。    她怜爱的抚着绮玉的秀发,问道:“姑娘,越飞哥是你什么人?”    青衣少女立刻飞上红霞,不胜娇羞的低下头来。    金玲瞧此情形,不由暗叹一口气。    青衣少女微愕,眼珠儿一转,似已知道为何而叹,歉声道:“姊姊,越飞哥已死了,我们却要为他报仇。”    金玲一怔,瞧见青衣少女那持重,坚决的脸色,不由对她这种精神,暗暗起敬,半晌说道:    “我们现在可是同一命运的人了,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青衣少女温柔的说道:“我叫绮玉,今年十九岁,姊姊呢?”    金玲道:“我叫金玲,比你大一岁,meimei怎么和越飞大哥…”    绮玉面色一红,将经过告诉我金玲,说到越飞哥哥如何瞒着她上雁荡山,结果被打落雁荡绝谷,更是泪光莹莹,不胜凄苦。    金玲虽亦有说不出的难受,但事已到此,也只有任其过去了。    两人正在互相诉说,突然一个雄厚的口音传来:“绮玉姑娘,原来你在这里?”    绮玉、金玲闻声回间,只见一个胡须全白,直垂地面的老人走了过来,老人满面红光,两眸精光闪闪,显然内功已臻绝项,但他一对雪白长眉却皱得紧紧的,好像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    绮玉看清来的不由哦的一声道:“是冯老前辈,越飞他…。”    绮玉强忍辛酸,说到半途再也接不下话了。    老人顿时满面怒容,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恨声道:“哼!那王八蛋,我冯奇只要活在世上一天,一定要报这个仇。”    血印掌冯奇气得白须乱飘,双目通红。    金玲目不转睛的瞧着这位闻名已久的黑道总瓢把子,更猜不透他与越飞哥的关系,见他如此忠诚,很是感动,但又十分怀疑。    绮玉发觉到了,忙解释似的告诉她,虽然是简短几句,但这些都是越飞告诉她的,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绮玉为他两人引见,冯奇惊奇她的美艳,认为小主人交的女子毕竟不凡。    尤其使血印掌感到惊疑的就是平日谈笑风生的少主人竟是江湖一代魔头“绝命圣者”冯奇知道少主人的来历,更增加了对少主的忠诚。    绮玉很为难,情爱、父仇,两者不能得兼,这两种心理炽烈的交战,使她这娇叱川省的“巴山双凤”迟迟不决,不知应该怎样办,她柳眉紧皱,玉容憔悴。    血印掌冯奇,见多识广,知道绮玉在考虑什么,说道:“绮玉姑娘,你的处境老夫明白,最好暂时搁下恩仇,少主人已死了,咱们先为他报仇吧!”    金玲也帮着说道:“绮玉meimei,我不信越飞大哥是这种人,他是那么的温雅多情。”    绮玉脸色一红,她想到与越飞一段生活,那是多么甜密的一段日子。    金玲、绮玉,慢慢的都沉忆在悲哀的思潮中了。    冯奇望了二人一眼,开口道:“两位姑娘!咱们走吧!”    绮玉抬起头来,忽问道:“冯老前辈,咱们到那里去啊?”    冯奇面上一阵茫然,半响道:“我也不知该到那里去…反正不能站在这里,对吗?…”    金玲、绮玉二人,闻言也不由沉吟下来,茫茫天下,因着越飞的突然离开,竟使三人变得无所适从了。    于是他们抬起脚步,牵着马,缓缓走出了杭州城。    茫然,每个人都是茫然…他们走在划长莺飞的荒郊,眼睛中间一片空洞。    突然前面树林中之中,缓缓走出一个人来,长衫襦巾,面白如玟,眸子中间,闪烁着一道极淡的紫色光芒,来到近前,忽然停下身来,一言不发的望着面有泪痕的绮玉。    绮玉警觉的抬头望了那人一眼,突的芳躯一震,连忙低头别顾。    那人静静的站着,紫眸子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看见绮玉低头别顾,突然轻笑一声,走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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