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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4/4页)
   “能不能让我见见她,我想当面安慰她。”如果可以,他想送宣同冀几拳。    “暂时不行,诗韵不能再受刺激了。”    身体的伤痕易愈,心头的伤只脑瓶时间来治疗。    “同冀那里…要不要说一声?”毕竟他是孩子的爹。    “说什么?他的新婚妻子会给他许多孩子,诗韵的孩子没盼到出世就走了,他再多的懊悔也补偿不了什么。你最好还是闭口,什么都别多说。”    “好吧!全依你的意思。”    “还有,诗韵的行踪不准泄露出去,等她精神更好些时,我会让你见她。”    朋友也是疗伤止痛的良葯之一,尤其是心病。    细雨飘飘,江南多雨,雨中园林另有一番雅致风情。    好无趣!好闷啊!阿九嚷着。    下雨天对它而言等于是禁足天,飞不了,哪儿也不能去,就待在廊下,陪着萨晓雾下棋。    “闷就来看我下棋。”她说。    你一个人下有什么好玩?    “左手和右手下,看哪只手厉害。”她饶富兴味地道。    一定打成平手嘛!从前我见主人也这么玩过,怎么玩都是合局。    “那你来和我下一局。”她抬头邀它。    我不会,看得我眼花撩乱的,你也别玩了,好闷啊,不如玩些别的、有意思的。”    “你是鸟,我是人,再怎么有意思我也不能陪你上青天,咱们玩不在一块儿啦。”她继续下着她的棋。    你师妹呢?    “师妹在睡午觉。”    阿九突然发出奇怪的叫声,像是在取笑什么人。你师妹什么事都不会做,就只会睡觉。    萨晓雾双手叉腰“你不可以批评我师妹。”    要批评,要批评,阿九什么都要批评。    “你这样会惹人厌。”收拾起棋子,萨晓雾欲往屋内走。    你不要生气嘛!晓雾姑娘别生我的气。阿九紧张的跳上跳下,干脆往她肩头上跳。    “不理你了。”她故意逗它,心里正酝酿着该如何套出囚室的位置。    阿九错了,阿九不批评了。    “你真的知道错了吗?”她侧过螓首看它。    阿九错了。    她见机不可失,顺水推舟地问:“我有个朋友,被囚禁在大盛山庄,你能不能帮我找到她?如果你愿意帮我,我就原谅你。”    囚禁?这里没有人被囚禁啊!阿九马上回答。    天啊,不会连阿九都不知情吧。    “你再想想,我的朋友是个年轻的姑娘。”    阿九还是很坚持。没有人被囚禁。    “难道盛君漠做得如此秘密,连你这只包打听都被彻底隔离?”    阿九努力地想了又想,这座庄园若有它所不知的秘密,对它而言可是天大的耻辱。    囚禁姑娘…你说的是不是傅姑娘?阿九嘟囔。    萨晓雾眼睛一亮“傅姑娘,就是傅姑娘,她在哪里?”    阿九拍了拍翅膀,飞上长廊的横梁。“主人没有囚禁她,是她自己不愿意出来。”    “对、对、对,什么都对,她现在人在哪里?”和阿九争得面河邡赤没意义,不如先找出被囚的女子,一切即可真相大白。    我不能说。    “你不说我会生气哦。”她威胁道。    我说了主人会生气。阿九陷入两难。    她快失去耐心地轻吼:“盛君漠那里有我替你扛着,你快告诉我,傅姑娘在哪里?”    主人会杀了我。阿九不敢完全相信她。    “你不说我也会杀了你。”软招不行用硬招。    阿九无计可施,只得冒雨飞回老巢。    萨晓雾顾不得是否会让雨淋湿,一路追赶。    “阿九别走!”    萨晓雾站在书斋前,雨虽停了,天空灰朦暗沉,好像随时还会落下一阵雨似的。    阿九筑巢的阁叶树很高,叶片低低的垂着。    “阿九,快点告诉我,你忍心看着傅姑娘在暗无天日的囚室里待一辈子吗?”萨晓雾试着动之以情,不知道九宫鸟领不领这份情。    “阿九,你躲着我也没用,现下我知道傅姑娘确实是在大盛山庄,以我的性格非闹得人尽皆知不可。”    静默一声,阿九飞下老巢,停在一丛小编木上。    主人生气,你会扛?    “包在我身上。”她不信盛君漠不卖她面子。    “傅姑娘不肯出来。”阿九说。    “她在哪里不肯出来?”    太诡异了,哪有人宁愿被囚不要自由,难道怕人见着面孔吓晕过去?    “她在哪里?”    在书房里。阿九由窗户飞入。    萨晓雾旋即推开门跟进,一本正经地道:“这里除了你和我,哪有什么傅姑娘?”    在那幅画的后面。阿九用翅膀拍了拍案后的山水画。    她掀开画作,敲了敲,声音果然和一般石墙不同。    “这里有暗门。”    是有暗门,我常常瞧见主人由这里的暗门进入。    “我以为囚室在后花园。”她恍然大悟。    阿九很快的接口:后花园还有另一道门。    “我怎么没发现?”她不知找了多少回,就是毫无斩获;要不是她不死心的硬脾气,任何人都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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