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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搏杀  (第5/5页)
这种事的时候,你已非要去见海堡主的?”    “不错。”鲁大胡沉声叱道:“你们滚开!”    “我们绝不会走的。”    方团接着又淡淡道:“你可知道,海三刚刚下了一道什么命令?”    鲁大胡道:“堡主命令我去见他。”    方团摇摇头。    “不是这点。”他微笑着道:“他刚才命令我们把你打出去!”    鲁大胡怒道:“胡说!”    突听一人沉浑的声音自海王厅内传出:“他们说的都是实话,本座要见你,但你却要先闯过他们这一关。    鲁大胡脸色骤变,因为那是海三爷的声音。    海三爷的声音又缓缓说道:“这几年来,你在金陵的生活过得怎样?”    鲁大胡恭声道:“属下很好。”    海三爷冷冷道:“当然很好,听说金陵的好酒,你至少喝掉了一半、而最冶艳动人的名妓,你也全都见识过了。”    鲁大胡更是脸色大变,急道:“堡主切莫误听谣言…”    他向来不擅辞令,说到这里已是又急又乱,再也说不下去。    海三爷疾喝道:“不必废话,只要你能击败这两位朋友,本座可饶你一次!”    鲁胡不敢怠慢,背上的厚背金刀已然出鞘。    方团悠悠一笑。    接着,他对屠涤天道:“他这把刀很重,就算是螃蟹也会给它压死。”    屠涤天道:“只有一种螃蟹不会给这把刀压死。”    方团眨了眨眼睛,问道:“是那一种啊?”    屠涤天道:“那是长着一把大胡子的螃蟹,虽然这把刀很重,但这只螃蟹却整天把它背着,一点也不觉得笨重累赘。”    方团大笑:“不错,你若要我背着这种笨重的武器,我倒宁愿天天去挑三百桶大粪!”    鲁大胡怒火中烧,那里还忍耐得住,大喝道:“今天你们两个都要变成刀下rou酱!”    沉重的金刀卷起一股猛风,疾劈方团的胸膛。    屠涤天却连看都懒得看,居然背负着手,站了开去。    方团怪笑一声:“有胡子的螃蟹果然比没有胡子的螃蟹厉害。”    屠涤天淡淡说道:“这还不简单?把螃蟹的胡子一根一根拔掉,他就厉害不起来了。”    方团摇头道:“这不行。”    屠涤天道:“怎么不行?莫非昨夜没有睡觉,连拔胡子的本事都没有了?”    方团道:“不是这个缘故,常言道打狗还看主人脸,拔胡子太令人难堪了。”    屠涤天点点头道:“也有道理,既然如此,把他的xue道点住,让他既不能行动,又不能骂人,也就算了。”    方团嘿嘿一笑:“这倒便宜了他!”    这两个来历不明的怪客,你一言我一语的,尤其是方团,他全身上下都已被鲁大胡的厚背金刀笼罩着,但他却仍然悠闲地与屠涤天谈话,就当作这把刀是纸糊的一样。    鲁大胡虽已完全采取主动,占尽攻势,但却越攻越是心惊胆战。    他的气力逐渐减弱,虽是严寒天气之下,却也大汗淋漓,狼狈到了极点。    方团一直都没有还手,直到他一出手的时候,鲁大胡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凝结如冰。    他全身最少有十八处xue道,几乎是在同一刹那间被方团点住的。    鲁大胡全身不能动弹,象是一具木偶般,甚至连骂人的说话也骂不出口。    就在同时,海王厅内又传来了海三爷的声音:“名师出高徒,果然不错。”    屠涤天仍然背负双手站在那里道:“海堡主,在下已站了一夜,有点累了。”    海三爷大笑。“两位既已感觉疲累,何不进来坐下,歇一歇脚?”    方团,屠涤天同时大声道:“多谢堡主!”    鲁大胡仍然呆立在原处,目送着这两个神秘的客人,昂然步入海王厅中。    当方团,屠涤天两人步入海王厅的时候,孔香香已奉命退下。    孔香香离开海王厅后,她第一件要办的事,就是把鲁大胡所有的xue道解开。    鲁大胡惊魂未定,孔香香对他说:“把你的xue道解开,是海堡主的意思。”    鲁大胡忙道:“属下一向知道,堡主绝不肯让我们受苦。”    孔香香嫣然一笑。    “海三爷是菩萨心肠,怎会让你受苦啊。”    鲁大胡道:“属下知道…”    孔香香微微一笑,道:“天气这么冷,这里的风又这么大,你还是回去好好休息,海三爷绝不会怪你的。”    鲁大胡道:“现在是属下当值的时候,绝不能休息。”    孔香香笑了笑,道:“这也难怪,这里又不是金陵,要偷懒也得看看什么地方啊。”    鲁大胡苦笑道:“你说笑了。”    孔香香忽然向他抛了一个媚眼:“谁说我跟你说笑?”    鲁大胡给这个媚眼抛得有点昏了,他居然冲口而出,笑道:“你是否看中了我啊。”    孔香香笑眯眯的说:“你很壮。”    鲁大胡一挺胸膛,道:“你没有看错,我…”    “不必吹牛了。”孔香香娇笑道,道:“你先回去洗个澡,今天晚上…”    鲁大胡眉开眼笑,他的手居然伸出去摸孔香香的大腿。    孔香香没有逃避。    她不但没有逃避,而且还更靠近鲁大胡。    鲁大胡本来就是个色魔,他驻守在金陵的时候,已不知yin辱过多少妇女。    他在她的腿上狠狠的捏上一把,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    孔香香咕咕一笑,骂道:“死相!”    鲁大胡更是大乐。    男人本来就是天生的贱骨头,女人骂一句“死相”简直比猴子学吹烟还更过瘾。    她也在他的腰上捏了一把。鲁大胡哈哈一笑,色胆包天,居然双手揽抱孔香香。    但孔香香却像一条灵活的鲤鱼,在他的右肋下溜了出去。    鲁大胡翻身再扑。    这一次,孔香香不再溜了,她索性来-个投怀送抱。    他们居然在海王厅外拥抱。    但他们很快就分开。当他们分开之后孔香香的媚笑不见了。    鲁大胡脸上那种色胆包天的表情也不见了。    他的身上,仍然带着孔香香亲近他时留下的体香。    除此之外,孔香香还在他的心房上留了一件礼物。    那是一把名贵,精致小巧的银匕首!    鲁大胡虽然是个粗人,但他很风流。    也许他的风流,其实就是下流,但有一件事却值得他永远骄傲。    他死得很风流,他是给一个美丽的女人“抱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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