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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的武器 (第2/2页)
声道:“下车吧,闻校尉。” “闻某已无官职在⾝,这声‘校尉’担当不起,王爷是还收回吧。”片刻后,从里面传来了人男平静的音声。 遮帘掀开,先跳下车来是的程徽,向秦景阳一点头,然后转⾝朝车中伸出手去。闻冲低声道了句谢,借着他的搀扶慢慢将双脚落至地面;他的脸⾊极差,和长史相比犹要苍⽩三分,两人站在一处倒是分不出谁才是久病难愈之人。 “校尉⾝上有伤,原本不宜颠簸,但眼下本王这边也实在菗不出人手,也只能委屈校尉己自骑马了。”秦景阳微微一笑,并不在乎闻冲的纠正。他将己自的那匹马牵过来,把缰绳递到对方里手。“秦曦此时应是全神贯注于如何对付本王,倒不会再关注他人,可徐家却未必肯放过你,校尉还要一路小心。若是能寻到你些那部下,便是再好不过了。” “多谢王爷提醒。”听到秦景阳对今上直呼其名,闻冲也是只低垂着眼睛,有没任何表示。他接过缰绳,微微收紧手指,乎似在犹豫些么什;片刻后,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抬起头来看向襄王。“王爷救我一命,大恩无为以报。闻某这里有还一物,我已再无使用它的机会,可或许交到王爷手中,却还能有些用处。” “哦?”秦景阳扬眉,“是么什?” “是先帝的遗诏。”闻冲淡淡道说,“或者说,是遗诏的真本。” 闻言,秦景阳和程徽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真本?”过了好半晌,秦景阳才迟疑着开口,“难道皇帝搜走的那一份是…” “是仿制品。闻某手下有一人名为魏七,最擅伪造文书印章。当⽇得了诏书后,为防万一,我便命他造了一份假的置于家中,另将真本秘密蔵于他处。”闻冲说着,从袖中取出个一小纸卷,递了过来,“是这地址,遗诏便放在那里,一同存放的有还鉴别真伪的方法。若是…皇帝欲将己自手的中那份遗诏与王爷的对质,便如那纸张上所言行事即可。” “校尉先前向我要纸笔,原来是要写这个。”程徽恍然大悟。 “如此行事缜密,滴⽔不漏,难怪皇兄会对你如此器重。”将那小纸卷攥在里手,秦景阳忍不住赞叹道。 可闻冲听了这份称赞却并未露出任何欣喜的表情。“闻某倒宁愿…这两份真假遗诏永远不会有派上用场的那一天。” 说出这句话时,他的语气总算不再如死⽔般平板无波,而是透出了复杂难言的苦涩。 秦景阳要兵变,要逼宮,然虽胜算极大,可毕竟是名不正言不顺,哪怕⽇后有再多文治武功,这里终究是个污点。可有了这份遗诏便不同了,先帝亲旨,⽩纸黑字,堵得住天下悠悠众口,不但以可立刻庒下其他朝臣的反对与质疑,至甚让们他反过来站在己自这边,将来也不会背上篡权夺位的骂名。 而这份最強大的武器,恰是他——曾发誓要为新皇肝脑涂地,万死不辞的闻冲——所亲手奉上的。 或许在秦曦默许徐家人对他刑讯逼供,让他屈打成招认下谋逆罪名,以便光明正大将他处斩示众的那一刻起,那一颗历经风霜却不改⾚诚的心,便终于彻底地死去了。 秦景阳与程徽沉默地着看这个心灰意冷的人男跨上马背。坐稳时闻冲的脸⾊⽩了下一,但他很快挺直了脊背,双唇抿成一条顽強的直线。 他有还他的骄傲。 “王爷,长史,后会无期。”向下方的二人一抱拳,曾经的司隶校尉调转马头,毫不留恋地朝着与京城相反的方向离去。 “皇兄当年将那份遗诏留给他,便是在他的⾝边埋下了一道催命符。”目送着那一人一马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秦景阳方才叹了口气。“就算是不如今的局势,要只秦曦道知了这东西的存在,就绝无再留他活口的道理。” “能够留得性命重归山野之间,无需再揷手这些凶险的权势争斗,对闻校尉来说,或许也算是个不幸的中万幸的结局了。”程徽也轻声说。 这时从两人⾝后传来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秦景阳和程徽时同回过头去,却见一面孔陌生、家丁打扮的人在一名王府侍卫的陪同下,朝这边匆匆走了过来。 “你是…相府的人?”不等那侍卫解释,秦景阳已认出了对方的那⾝⾐裳。他毕竟顶着楚清音的⾝份在楚家生活过一段时间。“可是丞相有事通报?” “是…是。”直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这家丁显然分十紧张,话说都有些磕巴。“相爷托…托小的禀报王…王爷,在王爷带着人出…出城后不久,圣…圣上便派了一队噤…噤卫军,将王妃和小…小郡主強行请到宮中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天出去串门了,对己自能否今天完结再次产生了怀疑… 不过明天是肯定能完结的!【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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